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袁恨之也是愕然,问道:「林胖子,十万?你当真出价十万?可想明白了,省得回头怨我坑你。」   林胖子:「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我林家愁的不是如何赚银子,是如何花银子!」   袁恨之心中了然,西梁林家,富可敌国,确实有这个底气。   林胖子撸起袖子,咳嗽一声,往地上吐了口痰,就这么挺着肥圆的肚腩走上前去,掀开夏箐本就暴露的短裙,将已然湿透的丁裤一下扒到膝盖,夏箐一阵闷哼,粉嫩美鲍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身后男子眼前,明白自己即将作为这些人的性奴挨肏,若是得知这满身铜臭的男人是她最为厌恶的商贾林家长子,只怕会更为愤恨。   林胖子无比粗鲁地用拇指掰开夏箐小穴,细细观摩,果真如袁恨之所言,经历先前那般暴戾性虐,花芯处却是完好无损,甚至未见红肿,此等仙家手段,委实是玄之又玄,叫人叹为观止。   夏箐柔声羞道:「请主人享用箐奴淫穴,它已经……已经寂寞许久了……」   「如此甚好!」林胖子豪爽地脱下长裤,掏出笔直肉棒,双手扶着夏箐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,轻轻在春水泛滥的阴唇上磨蹭数息,沉腰蓄势,一举贯入花径内,略为滑稽的肚腩架在胯下肥美玉臀上,随腰杆挺动,肉肉相撞,奏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,那是少妇无奈的隐忍,那是富商无耻的骄纵,那是肉体与肉体间最原始的交合,一个市井间最粗鄙的暴发户,就这么肆意强奸着宫中最高雅的博学女子,没有一分道理,在力量,权利与财帛面前,道理,从来都说不通,知书识礼且贵为一国之后的夏箐,最终还是沦为帝王手中的棋子,沦为那真欲教中的性奴,道理说尽,又如何?挨肏而已。   林胖子龟头被那层层叠叠的肉壁夹弄着,全身通畅,如在云中,如此佳穴,竟在宫中备受冷落,那【舞妃】月云裳究竟妖媚至何种程度,才能教梁王夜夜宠幸,从此君王不早朝?花房撑开,肉棒反复耕耘,一分一分攻城略地,林胖子不禁惊叹,这紧致得不像话的淫穴,哪像育有一女的少妇?说是处子他都信!   狰狞肉棒顶至宫口,夏箐如母犬般晃动着玉臀,檀口中不停吐露着销魂蚀骨的淫糜浪叫,只求身后这男人尽早泄出阳精,她也好少受些罪,虽目不能视,她却本能地抗拒着这个正在奸淫自己的男人,尤其是那贴在自己股肉上的肚腩,让她分外恶心。   林胖子一声长吟,下体一阵哆嗦,终是守不住精关,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,用尽全身力气在胯下这位黑裙少妇体内宣泄白精,一射再射,尽情浇灌,巨量腥臭的精液如潮喷发,竟是直接将女子小穴内里完全填满,白浊外溢,伴随几丝脱落的腋毛,洋洋洒洒铺落在地板上。   他终于……终于射了……夏箐撅着屁股趴倒在躺椅上,俏脸上红潮未褪,刚被占有过的身子依然颤抖,明明被自己讨厌的男人强奸内射,只是为何……为何内心深处,会有一丝丝莫名的喜悦?为何这冰清玉洁的身子,沉浸在快感中?   夏箐不明白……   袁恨之按住梁渔臻首,将她俏脸贴在母亲刚被奸弄过的小穴外,命令她舔舐清理穴内余精,同时高高抬起屁股,菊门大开,请君探穴。   梁渔能保住处女已是万幸,哪敢反抗,乖乖吸吮着面前尚且温热的白濁,等候那个不知身份的男人奸入自己后庭。   袁恨之笑道:「渔奴,今天的屁眼儿可曾洗干净了?若是有半点污秽,惹怒了客人,兴许我就保不住你那娇贵的处女了。」   梁渔细声道:「渔奴每天都遵照先生吩咐,灌肠冲洗,渔奴那里……很干净的……请主人放心……放心抽插……」   未能夺取公主处女,实为生平憾事,不过能享用到公主旱道,也算不错了,就当是刚侵犯过皇后娘娘的添头吧,今晚这十万两纹银,奢侈了些,但千金难买心头好,钱嘛,没了,再赚就是,皇后公主,可不是想肏就能肏的,这桩买卖,不亏。   林胖子一声嗤笑,飞扬跋扈,人生得意,指头强行掰开公主菊穴,就此奸入,安然公主感受着后庭被撕扯的剧痛,苦不堪言,只觉生不如死。   袁恨之不知从哪摸出一瓶美酒,笑道:「此乃传自神圣大陆的冰镇葡萄酒,今日林兄慷慨解囊,袁某也吝啬不得,就以此酒为林兄助兴?」说着便把酒浇灌在夏箐尚在痉挛抖动的玉臀上,皇后被奸后余韵未消,屁股忽遭冷冽红酒刺激,顿时打了个冷颤,再度喷出潮吹淫液,安然公主先是吸奶,继而吞精,最后饮下淫水伴美酒,五味杂陈,口味相当丰富了……   沾着母亲小穴春水的肉棒,驰骋在女儿后庭旱道上,开疆扩土,一往无前,小公主所言不虚,这羊肠小道确实勤于打扫,未见半点污秽,反倒洋溢着少女独有的芳香。   梁渔屁股吃痛,心中叫苦,这肉棒粗成这样,虽则有那黏糊液体润滑,可又哪里塞得进自己屁眼里?自家这小屁股,怕是要被这人生生奸裂呀……   林胖子步步紧逼,破穴如破境,每挤进一寸,皆是狂喜,有什么能比强行征服一个女人更能让男人兴奋呢?如果有,那便是征服两个女人……   林胖子正是在征服两个以往可望而不可即的高贵女人。   光阴流转,梁渔只觉度日如年,刹那璀璨,林胖子只觉千金一刻。   他终于完全占用了她的后庭,她的菊蕾,为他而盛开,他将那点点滚烫精华,洒落在菊穴深处,她隔着重重黑绸,看见了自己绝望的未来,她,已是性奴。   肉棒抽出,林胖子前所未有的满足,母女二人,相继瘫倒在躺椅上,神魂颠倒。   袁恨之,残忍地,解开了她们俏脸上的黑绸。   她,注视着难以置信的她。   她,凝望着呆若木鸡的她。   夏箐梁渔,母女对视,她们不知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此时此刻的彼此,她们的世界,分崩离析……   月夜寒,楼内母女,相顾无言。   泪难休,浮萍女子,无从相依。   且忆当年,相见欢,结良缘,良辰美景看不尽。   且看当下,君难测,女儿愁,满堂高坐皆恩客。   可悲,可叹,可怜。 第11章 莫道不相思(十一)烟花念故人,五美修邪典 东吴,洛阳,城西,顾家大院,门外,小贩叫卖,妇孺还价,顽童嬉闹,老者对弈,门内,寂寞清秋,枯叶凋零,风刀霜剑,古井不波。   一门之隔,两处天地。   冷窗上贴着残破的红纸,依稀辨认出是半个囍字,门梁上那块刻有孤城字样的门匾,却不曾因岁月而失色,传闻,门楣上本是块篆刻顾宅二字的御赐金匾,却不知何故,被此间女主人一枪挑落,碎落一地。再后来,那女子不知从何处寻回一块破木板,就此刻上孤城二字悬于门上,按理说,若是换了寻常勋贵之家,公然作出这等违逆之举,早该抄家灭族了,可朝中文武百官乃至圣上,皆对此不闻不问,仿佛那女子打碎的只是一块可有可无的朽木。   那位女子,姓冷,名烟花,东吴冷家次女,六境修行者,【天枪】冷烟花!   冷家会反吗?全天下都知道,绝无可能,那不就得了?   为了块门匾问罪冷家?那个在东吴如中流砥柱般存在的冷家?能站在朝堂上的自然是聪明人,坐在龙椅上的那位,更是城府极深,断然不会使出这等自毁城墙的昏招。   比起历朝历代为东吴慷慨赴死的冷家子弟,一块匾而已,算得了什么?况且若是那位女子不在了,就该轮到皇上睡不着觉了……   孤城内院,石桌木椅,不染脂粉的素颜女子,一身淡雅束腰长裙,仅用一条寻常红绳扎起浓密马尾长辫,甩动在秋瑟中,桌上破旧兵书两册,粗茶一壶,青瓷小杯,再无他物。院中寂寥,了无生气,却愈发衬托出长发女子出尘之姿。   她就这么静静坐着,独自寂寞在岁月深处,美绝人寰。   马尾长辫随风而动,她伸出手来拢了拢发端,俏脸上难得生出一丝懊恼,平日里打理长发,诸多不便,更不利纵马,她早有意剪去,只是从前不愿,如今却是不舍,皆因有个男人说过,喜欢看她扎起马尾辫的模样,虽然那个男人,已经不在了……   她是冷烟花,顾家宅子,孤城的女主人。  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婢女小翠匆匆来报:「小姐,太子妃来访,看望您来了。」   冷烟花依然面无表情,说道:「请她进来吧……」   片刻后,一锦衣华服女子入内,远远见着,提起一篮子水果笑道:「烟花,宫里进贡了今年最新鲜的蜜桃,这不,姐姐都没舍得吃,先拿几个过来让你尝尝鲜。」   冷烟花淡淡一笑:「姐姐还记得妹妹爱吃这个,倒是难为姐姐了。」   锦衣华服女子,当朝太子妃,冷家长女,冷韶华。   冷韶华:「我这做姐姐的,还能不知道你这丫头爱吃什么来着?」随后又皱了皱眉:「嗯?烟花,怎的瞧着又消瘦了,小翠,怎么照顾你家小姐的?」   冷烟花:「姐,与小翠无关,近日边防调度,多费了点神,没睡好罢了,小翠,把桃子拿去洗了削皮,切成小块再拿过来吧,我与姐姐一起吃些。」   冷烟花略有一丝不自然地理了理衣角,悄悄瞄了一眼后院中晾晒的被铺,调度是真,费神不假,没睡好,却是因为那点羞于启齿的闺房秘事。   冷韶华劝道:「军机大事要紧,你身子骨就不用爱惜了?自打那回你从北燕回来后,没日没夜地操劳军务,姐姐知道你境界高,体魄不同寻常,可也经不起你这般挥霍呀。」   冷烟花微微一笑:「姐姐且安心,妹妹心中有数的。」   小翠将切好的蜜桃用白玉碟子盛好,拿到桌上,又重新沏上热茶,恭敬地站到冷烟花身后。冷烟花用竹签子挑起一块品尝,脸上扬起一缕笑意,又挑了一块递往身后:「这桃子甜,小翠你也尝尝。」   冷韶华:「你这丫头,也就吃这蜜桃时有几分从前的模样,顾诚走后,总是郁郁寡欢,姐姐瞧着也心疼。」   冷烟花:「姐,好好的,说这些作甚……」   冷韶华轻轻一叹:「烟花,跟姐姐透个底儿,你一个姑娘家,真的不打算嫁人了?即便你如今统率三军,六境修为,可到底也是个女人啊……」   冷烟花:「姐,烟花已经是顾家的人了。」   冷韶华:「你与顾诚当初只是订了亲,又不曾明媒正娶,况且相国大人不也说了,绝不拦你另嫁他人。」   冷烟花:「姐,烟花已经穿过一回嫁衣了,那衣裳太沉,烟花不想再穿第二回了。」   冷韶华:「你真要替他守一辈子活寡?你……你还是处子吧?」   冷烟花:「他是个君子,即便有婚约在身也不曾要我身子,烟花替他守一辈子活寡又何妨?」   冷韶华转身对小翠道:「小翠,我要与妹妹说些私密事,你暂且退下吧。」   冷烟花朝小翠点了点头,小翠施了个万福,转身碎步离去。   冷韶华:「烟花,你与太子相识多年,觉得他为人处世如何?」   冷烟花挑眉,略一沉吟,细声道:「太子殿下待人沉稳有度,处事刚柔并济,几番奉旨巡查地方政事,面面俱到,去年镇灾有功,朝中有口皆碑,妹妹以为,太子作为储君,并无不妥。」   冷韶华:「那你觉得他作为一个男人如何?」   冷烟花眯了眯眼:「姐姐你这话,妹妹可就听不懂了。」   冷韶华:「太子他……太子他想……想纳你为侧妃……」   未等姐姐说完,冷烟花打断道:「姐,这种话,以后休得再提。」   冷韶华握住妹妹手腕,说道:「烟花,他对你用情之深,不在顾诚之下,这个你是知晓的,如今这东吴,除了他,又有谁敢娶你,又有谁配得上你?说是侧妃,难道姐姐还能委屈你不成,况且他也明言,娶你过门后可约法三章,绝不以宫规拘束于你,也绝不干涉你处理军机事务,只消你搬出此处,偶尔陪陪他即可,他早晚会是一国之君,姐姐这也是为你好。」   冷烟花翛然抽出手腕,冷笑不已:「莫非姐姐此番前来,并非看望妹妹,倒是替太子作说客来了?敢情他娶了姐姐你还嫌不够,想把妹妹也弄到床上去?太子殿下把我冷烟花当成什么人了?」   冷韶华:「烟花,都是一家人,姐姐也就问问你意思……」   冷烟花:「一家人?请姐姐代为转告姐夫太子殿下,烟花无意高攀。」   冷韶华:「既然你一心为顾家守节,姐姐也不好多劝,你……你多保重身子。」说完,便转身离去。   冷韶华还未走远,身后传来妹妹冰冷的嗓音:「姐姐,你不该来的,至少不该在今天来……」   冷韶华一阵错愕,蓦然想起一事,脸色剧变,如遭雷殛,她咬了咬唇角,不再多言,快步离去。   看着姐姐离去的背影,冷烟花喃喃自语:「这才几年,他们把你都忘了,都忘了……」   人走茶凉,物是人非。   那年炎夏,酷暑难熬,扎起马尾长辫的娇俏少女,难得地在镜前抹上胭脂,瞒着家人悄悄披起那身新做的嫁衣,她喜欢看着他被自己戏弄的无奈眼神,她只戏弄他,对旁人从来不苟言笑的她,双手捧腮,巧笑嫣然。   少女没有等来那个熟悉的身影,她只等来了白幡,铜铃,漫天燃尽的纸钱,还有那副冷冰冰的棺木……   少女一言不发,一人默默将棺木拉回了家,他们的家。一步复一步,棺木极重,嫁衣极沉。   少女伴棺,枯坐一宿,美人卷珠帘,红妆映情殇。少女冷烟花,棺中为顾诚。   多年后的今天,是冷烟花已故未婚夫,顾诚的忌日。   烟花易冷,人事易分。   冷烟花唤来小翠吩咐道:「今儿口腻,这桃子怕是吃不下了,你自个儿挑些,剩余的都分与邻里吧,马车与祭祀用品且都准备妥当了没?」   小翠点头道:「回小姐的话,依照您的吩咐,都备妥了。」   冷烟花颔首:「半个时辰后我们就出门吧。」   冷烟花仰首灌下一杯冷茶,望着满院秋瑟,怔怔出神。   哪一年,她一抹红装,迎他归来,这一天,她一身镐素,为他祭奠。   马车出城,至洛阳北门二十里外屏山,顾诚当年便是葬于此处,山路颠簸,车不易行,主仆二人将马车寄放于山脚驿站,徒步上山。   秋盛,漫山红叶,风光迷人,冷烟花无心赏景,低头默默沿山路攀登,墓地将至,远远瞧着墓前一个佝偻身影,满目苍凉。   老人顾佑,顾诚之父,东吴相国。   主仆二人行至墓前,一道朝老人盈盈施了个万福,冷烟花柔声道:「烟花见过顾伯父。」   顾佑回头,淡淡笑道:「烟花你来啦?老夫就想着差不多时辰该见着你了。」   冷烟花眼角一扫,奇道:「往年皆是伯母陪伯父您拜祭,今儿不见,可是伯母身子抱恙?」   顾佑一叹:「本来你伯母是要来的,不知怎的,昨晚梦见诚儿,惊醒后一夜未眠,今儿一早才又睡下,老夫怕她触景伤情,索性便不叫醒她了。」   冷烟花:「改天烟花登门拜访,劝慰伯母一二便是。」   顾佑点头道:「最好不过,你伯母近些年愁眉不展,也就见着你这丫头时有些笑脸。转眼间,诚儿也走了这么多年了,烟花,你也不必过于执着当年婚约,若有良配,顾家不会说什么,诚儿九泉之下,也不会怪你的。」   冷烟花淡然道:「烟花当年答应做他的女人,这辈子便只会是他的女人,不曾有半分委屈,也不曾有半分悔恨,伯父此言,莫非是外头传了什么风言风语,嫌弃烟花做顾家儿媳?」   顾佑吹胡子瞪眼道:「谁敢说我家烟花的不是,老夫第一个上门去喷他一脸唾沫星子!还真当老夫没火气了?」   冷烟花清浅一笑:「就知道伯父疼我,烟花愿做顾家儿媳,无怨无悔。」   顾佑一叹:「我家这傻小子,也不知撞上了什么运道,才得你这样的佳人垂青,只可惜,他终究是没那福分……」说着怜爱又嫌弃地瞥了眼墓碑:「听见了吧?你小子就在下边偷着乐吧!」   冷烟花终究是脸薄,腮帮一红,细声道:「伯父又在笑话我们……」   顾佑一扫阴霾,洒然笑道:「好了好了,老夫也该下山去了,就不碍着你们了。」   冷烟花:「小翠,替我送相国大人下山,回头在山脚驿站等我便是。」   小翠点头称是,放下祭祀用品,扶着老人一路下山去了。   秋意浓,离人心上秋意浓,素衣女子,孑然而立,诉说悲伤,娓娓道来……   隔壁家王嫂,前些日子生了个大胖小子,为夫家续了香火,她婆婆抱着孙儿呀,笑开了脸,整整抱了一宿,第二天一早便跑城南玉皇庙里烧香还愿去了,还特意添了一两银子的香油钱,逢人便说,这庙里的香火灵验。   街尾卖文房四宝的季大叔家的小儿子出息了,今年考上了进士,一家子其乐融融,你从前便看好他家小子,是个读书种子,呵,还真让你给说中了,只可惜呀,他家大姑娘至今云英未嫁,急得他家到处找人牵桥搭线呢。   趣香居的主厨文师傅今年便要退下来了,往后由他的两个徒弟掌勺,我呀,总觉得他两个徒弟本领没学到家,那道白玉带子,终究差了点火候,不过如今我一年也难得光顾一两回,一个人去,没个意思。   常来找咱们诉苦的那个李进,去年刚提拔了校尉,终于跟村里那刘姑娘走到一块儿了,其实呀,刘姑娘早对他有意,他脸皮若是再厚那么一点点,这事儿早成了。   院子里的那株山茶花又开了,只是你不在,也没人替我摘上一朵,别在鬓间,嗯,都怪你,就顾着自己睡。   我把这马尾辫子留得好长,你瞧瞧,我这模样好看不?谅你也不敢说难看,哼~ 其实我几次都想剪了,行军长途跋涉,难得梳洗,麻烦得紧,可想着从前你没事总爱捋我这马尾辫子,便舍不得剪去了。   小翠与村中的谭秀才像是看对眼了,谭秀才为人相貌看着是个周正的,学问也不差,再过两年,若小翠愿意,我便找人说媒,由咱们家出份嫁妆,让她风风光光地嫁人,你说可好?   军中那些个参将胆子愈发大了,居然敢开盘口赌我啥时候再嫁人,我扔下五百两赌自己不改嫁,他们全都傻了眼,那表情,我差点没当场笑出来。   最近夜里总睡不踏实,辗转反侧,难熬,大抵是想你了吧……唔,不说了,姑娘家说这事儿,怪羞人的。   今年边关太平,并无战事,我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,希望只是我多疑吧,唉,你如今乐得清闲,我肩上这重担,却是卸不下来了……   你呀,一辈子都惦记着东吴的国计民生,别担心,这东吴的百姓,我替你守 着,你总该信得过我手上这杆【鬼哭】吧?   姐姐今天看我来了,带来了我最爱吃的蜜桃,也带来了太子的口信,呵,你猜他说什么来着?他想娶我,咱们东吴的这位太子殿下呀,兴许自以为当年把差事办得足够漂亮,也足够隐秘吧?他没想到一向守规矩的我,会独身持枪北上,也没想到我会在那伙马匪中搜出了那封没来得及焚毁的密函。   我挑落那块御赐金匾,旁人只道我冷烟花怨天家命你出使北燕,失了分寸,但陛下想来是明白的,太子行事,能瞒过他去?袭击使团,多半是陛下的旨意,他要一个开战的借口,趁乱杀你,则是太子的私心。   你终究……是被我害的……   我没告知父亲,也没告知伯父,我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,好累,好累……我到底是冷家的女儿,我……什么也不能做,连替你报仇,都不能……。   冷家世代忠良,断然不能在我冷烟花手上就反了……   烟花……不负东吴,便只能负你……便只能负了夫君……   你说过,成亲后,要带我去领略大漠风光,去游历华岭竹海,去黄山之巅赏日出,去东海之滨看日落,去尝尽天下百味,去探究人间珍奇,你还说过,会和我生几个孩子,满屋子乱跑,看着便喜庆。   你怎么一个人说走就走了呀……   你怎么就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呀……   你能不能活过来,再唤我一声烟花……   我想你想得……好苦……好苦……   朦胧中,坟前女子,似乎回想起多年前,她与他定情的那天,那一天,烟花三月下扬州,他的眼眸,容不下风光秀丽的瘦西湖,只容得下她,浓妆淡抹总相宜的她。   烟花易冷,人事易分。   冷韶华一路魂不守舍回到太子府中,换过衣裳,便从柜中取出一瓶陈酿,盘腿而坐,自斟自饮,冷韶华出身将门,虽不曾习武,可自小受家风熏陶,酒量却是不差。   一便装男子推门而入,皱眉不悦道:「你一个妇道人家,又身为太子妃,大 白天喝酒买醉,像什么样子!」   冷韶华转首,似笑非笑:「难道你把小姨子抱上床去就很有样子?」   男子怒道:「冷韶华,管好你的嘴,别以为你是冷家的人,我就不敢动你!」   冷韶华又饮下一杯冷酒,淡淡道:「动我?呵,太子殿下哪次在床上动我,心里想的不是她?」   推门男子,当朝太子。   太子抓起桌上酒瓶,往地上一摔,嘶吼道:「冷韶华,你给我闭嘴!」   冷韶华却疯了般吃吃笑道:「你做得,别人却说不得了?你老实告诉我,当年那件事,你有没有插手?」   太子一惊,整了整袖口,缓声道:「你从哪儿听回来的胡话!她说的?」   冷韶华:「她什么也没说,但自打那次她从北燕回来后,对你我二人愈发疏远,我这个做姐姐的,还能看不出来?」   太子:「没影儿的事,以后少乱嚼舌根,看来她是没答应了?哼,不识抬举。」   冷韶华:「当年你娶我,只是因为我与她有几分相像,对么?」   太子冷冷笑道:「别把自己说得多无辜似的,当年父皇指婚,你敢说你没动一点儿手脚?」说完便不再理会,拂袖而去。   冷韶华起身,茫然四顾,惨然一笑,又从柜中取出一瓶老酒,就这么仰首笔直灌入喉中,她永远无法忘记,新婚之夜,她最爱的这个男人,酣睡之际,喊的却是另一个名字……   太子行至僻静处,左右观望,见四下无人,悄悄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,狠狠说道:「冷烟花,你既不肯乖乖爬上本王的床,本王便让数不清的男人爬到你的床去!老东西在那张龙椅上坐了这么多年,也该换换人了。」   洛阳烟花照夜色,虹光璀璨映流年。   嫁衣绣红与君别,冷灯长伴孤夜眠。   送别梅若兰,莫留行一行四人,继续驱车东行,入夜,又是一处前不见村后不着店的荒野,两个大男人照例开始张罗晚膳,顾芙影难得地没用那招牌的白眼膈应秦牧生,还帮着拾薪生火,韵儿也乖巧地坐在车头看星星,似乎怎么也看不够。   莫留行熟练地撑起支架,将清水,鲜蔬,肉食,油盐逐一放入锅中熬汤,回头朝秦牧生细声道:「秦兄,你身上是否有件叫【碎梦珠】的法器?」   秦牧生一愣:「有是有,但已无用,莫兄如何知晓?沈伤春告诉你的?」   莫留行:「并非出自沈大当家之口,与我自己一门本命神通有关,可否将那法器借我一看?」   秦牧生不以为意,从怀中取出一枚核桃大小的晶莹小珠,说道:「拿去,送你都成。」   莫留行接过,仔细观摩,说道:「改日我仿做一枚,秦兄带在身上,日后若有人向你索要此物,给他便是。」   秦牧生稀里糊涂:「还有人会向我要这珠子?莫兄,倒不是兄弟埋汰,顾姑娘与韵儿,我多少还是能看出些门道的,唯独对莫兄你,始终看不透深浅,剑阁门下卧虎藏龙不假,可你这身惊世骇俗的修为,至今声名不显,这就很耐人寻味了。」   莫留行笑道:「就不许我淡泊名利呀?我是藏着许多事儿,即便与你说了,你也不会信就是了。」   秦牧生撇嘴道:「你都不说,怎么知道我信不信。」   莫留行一笑置之,难不成我要跟你说一年后沈伤春与门下六位花魁弟子,会一个不剩被人抓起来肆意凌辱?你不找我拼命才怪!   韵儿伸了伸懒腰,大声催促道:「公子,我饿了,饭做好了没?今晚有烤肉不?」   秦牧生回头高声应答:「快了,老规矩,肉管够!」   两个大男人相视一叹,加快了手中的动作,嘴边翘起若有若无的笑意。   顾芙影百无聊赖,隔着营火端详同行三个活宝,一向独来独往的江湖路,破天荒地有了些许温情……   「开饭喽~ 」秦牧生双手拢在嘴边大声高呼,像极了那吹响的行军号……   荒山野外,入夜极寒,秦牧生与韵儿早早睡下,莫留行见顾芙影出去散步未归,心底有些担忧,虽说以顾姑娘的修为身手,断不会有什么意外,可他就是没来由地担心,只好起身往顾芙影离去方向寻去。   不多时,远远听着寂静密林中,回荡着一曲忧伤的小调。   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。恨不生同时,日日与君好。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。我离君天涯,君隔我海角。   花裙女子,独坐树梢,寂寞哼唱,裙摆晃在空中,如林间蝶舞,虽姿色平平,身段却显得极为灵动,只是这调子,处处弥漫着幽怨与无奈,教这月色寒意更甚。   顾芙影笑道:「莫公子至此,是担心小女子有个什么不测么?」   莫留行:「确实如此,便来看看,可曾打扰顾姑娘了?」   顾芙影:「左右我也没事,有个人说说话也是好的,公子在下边仰着头也不嫌累?不妨一起上来坐坐。」   顾芙影不知从哪掏出一壶酒,却不喝,只是闻了闻,递到莫留行跟前。   莫留行连忙摆手道:「姑娘客气,在下确实是那一杯就倒的酒量,倒不是自谦,万一喝躺了,还得劳烦姑娘背回去不是?」   顾芙影噗嗤一笑:「小女子与公子一般,所以只能闻,不能喝,只是公子既为男人,日后行走江湖,少不得要被同道劝酒,怕不是愁死人?」   莫留行汗颜道:「谁说不是呢……」   顾芙影:「可小女子听闻,李挑灯很能喝呀,你们师出同门,就没学到半点酒里的本事?」   莫留行:「功夫太深,天资有限,学不来。」   顾芙影:「江湖传言,李挑灯这劝酒的能耐,不在其剑术之下,此话当真?」   莫留行痛心疾首道:「剑阁门下苦师姐久矣!」   顾芙影抓了抓领口,淡淡说道:「昨晚听公子提起身世,此番下山,可曾有意寻觅家人?」   莫留行轻叹道:「时隔多年,怕是难以寻觅了,若是有缘相聚,自然极好,若是无缘,也不强求。」   顾芙影:「莫公子境界高深,想来必有佳人倾慕,可有那心上人?」   莫留行一个激灵,局促连声道:「有……有的。」他真的怕又蹦出个宁兰舟,师姐那性子,可没耐心慢慢听他解释。   顾芙影见莫留行神色尴尬,知道他想岔了,笑道:「公子莫慌,小女子并非对公子属意,只是好奇问问罢了。」   莫留行捂了捂胸口,长舒一口气,说道:「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」   顾芙影顿时气笑了,心道:本姑娘现在模样看着是不咋的,可这身段也不差呀,怎的反而要被你嫌弃似的!   顾芙影伸出纤纤玉指,慢慢从玉颈挑起一层皮囊,往上翻开,一刹那,光阴长河停驻此间,云掩月色,花落无颜,少女清丽绝伦的俏脸,教这一方天地,黯然失色。   莫留行看得也是一呆,一时忘了动作。   花裙女子,面有得色,嫣然一笑,抱拳道:「小女子,浩然天下,【影杀】莫缨缦!」   虽早猜到几分,莫留行仍是心头一震,眼前这位钟灵毓秀的窈窕女子,便是那个江湖第一刺客,暗夜中的女帝,杀力倾尽天下的六境修行者莫缨缦,光看相貌,绝不可能将她与杀手这个名词联系到一起。   莫留行拱手还礼:「见过莫女侠,听闻见过姑娘真容的人都……」说着,莫留行故作惊恐,切掌往自己脖子上轻轻抹过,那表情,要多滑稽有多滑稽。   莫缨缦忍俊不禁,笑道:「江湖上以讹传讹,公子也信?」   莫留行:「敢问姑娘方才在这哼唱小调,是否也是念着心上人?」   莫缨缦敛去笑容,神色落寞:「我呀,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,他如今在躲着我呢……」   莫留行奇道:「能躲过姑娘的,这世上怕是也没几个了……」   莫缨缦:「他是我师傅。」   莫留行一时无语,江湖上对莫缨缦这个六境刺客,知之甚少,便是剑阁也不例外,她的师承更是众说纷纭,不一而足,只是能教出这般徒弟的,本事又岂会弱了?   莫缨缦重新覆上人皮面具,提起酒壶,倒头便饮。   莫留行瞪直了眼,问道:「莫姑娘你方才不是说沾酒便醉么?」   莫缨缦:「所以就有劳莫公子送小女子回去了……」说完,两眼一闭,一头栽在莫留行怀中。   莫留行抱紧佳人,怅然一叹。耳边犹有那曲忧伤的小调,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。恨不生同时,日日与君好。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。我离君天涯,君隔我海角。   酒不醉人,人自醉。   将莫缨缦抱回营地帐内,已是深夜时分,莫留行累了一天,合眼入睡,梦中所见,仍是那一年后的种种惨剧,仍是那个他发誓挽回的黑暗未来。   春潮宫,淫女殿,邪教教主,端坐其中,意态适闲,笑意盎然。不远处,五个娇俏身影,各穿暴露裙装,四肢着地,低眉顺眼,缓缓攀爬前行,五位绝色女子玉颈上均套有精铁打造的奴隶项圈,延伸出五根细链,紧紧握在前面一个神秘男子手中。   五位女子,春兰秋菊,各擅胜场,俱是闭月羞花之貌,沉鱼落雁之色,她们均是位列江湖八美的绝代佳人。   【剑圣】李挑灯,【舞妃】月云裳,【生死针】宁西楼,【琴痴】上官左月,【十丈红尘】沈伤春。随便挑出一位,都能教江湖中人趋之若鹜,只为一睹美人真容,只是如今在这真欲教中,这些个曾是风光无限的女侠们,却宛如母犬般匍匐在地,温顺得不像一个人,不过也对,她们如今已不算人,只是五个五品畜奴,五个人尽可夫的……性奴……   神秘男子躬身行礼:「教主,属下已将她们带到。」   教主:「钱护法,辛苦了,你去守住门外,任何人等,不得打扰本座。」   钱姓护法,恭敬行礼后悄然退下。五位佳人,眼神呆滞,胸前那枚邪魅的【真欲印记】,深浅不一。   教主狰狞一笑,聂指虚点,运转神通,一本古旧典籍悬浮与众女身前,封面上,欲女心经四字,赫然在目。不正是上回教主提及过的那本淫邪秘笈?   教主勾指,秋风翻页,一段段文字映入佳人眼帘,铭刻在心头,此生再难忘却书上所写,五位女子皆是当世顶尖六境高手,天资过人,略一思量,便明了邪典中的修行诀窍,纷纷跪坐在地,依经文所示,运转大小周天,将自身浑厚真气渡入下体私处,悉数转成淫气,再流转全身窍穴,层层递进,玲珑娇躯泛起阵阵红潮,浑身上下慢慢散发出怀春女子独有的醉人体香,呵气如兰,女侠们本就是六境修行底子,进境自然神速,将自身那曼妙胴体,一分一分,炼成那传说中的【媚肉】,三个时辰后,众女侠淫功初成,玉女化欲女,道心惹尘埃,此刻被【 真欲印记】完全支配的可怜女子,修行邪典,再难回头,此生注定沉沦于肉欲中,除非守住身子,否则就只能沦为那双修炉鼎,可在这春潮宫中,女子守身便是最大的笑话,少挨一回肏已是莫大的恩惠!   教主周遭黑气更盛,难以自抑地狂笑道:「哈哈哈,成了,终究是成了,李青蓝,你害得本座好苦,本座今日便要在你那宝贝徒弟李挑灯身上,连本带利讨还回来!你以为一剑断我修行经脉,斩我神魂体魄,便能让我陨落?哈哈,只可惜本座那门本命神通,正是虚实幻境,你一定想不到,我不惜放弃垂手可得的七境修为,来换取那一线生机,在你们那八份气运中,各自渗入我一缕神识,虽无法决定最终去向,却能将其导向女子纯阴之躯,只是可惜,最后到我这份气运,心力交瘁,再无法把控,任由其消散于天地间,不过也无妨,眼下这五位已修成 【欲女心经】,只待本座汲取其气运,我别梦轩便可重返七境,这个天下,始终是我的天下!」   别梦轩散去黑雾,现出残破身躯,白发苍苍,处处可见白骨,惨不忍睹,他按下椅中机关,殿中升起罗帐大床,足让数人横卧,周遭放置诸多器具,显然精心准备已久。   别梦轩笑道:「今晚就让本座把你们这些冰清玉洁的仙子,玩成放荡下流的淫妇!」打了个响指,五缕黑气从女子们体内泌出,化作人形,伫立身旁,亦虚亦实,面容衣着皆不可辨。   一黑影道:「师姐,嫁给我,可好?我不想再偷偷摸摸看你身子了……我想……我想要你……」   一黑影道:「朕一生御女无数,未有一合之敌!」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一黑影道:「娘子,这些年,亏欠你的,且待夫君今日加倍偿还于你。」